“混蛋,地痞,下賤……”端木木搜颳著肚子裡能想到的詞罵他。
他按著她的腰不竭下沉,並且他的手也伸向了本身的褲鏈,接下來產生甚麼,幾近不言而喻。
冇想到她常日裡喳喳呼呼的像隻母老虎普通,一騎上馬就變得像隻小賴皮熊一樣無骨,如果是彆的男人教她,她也會如許摟住嗎?
“看來你很享用嘛……”帶著諷刺的話讓端木木認識迴歸,他眯著眼,烏黑的眸子因情浴而波光熠熠,讓人有種會被吸出來的感受。
“我冇有,並且我曉得你也喜好,”他還是銜著她的唇,話語不清,含混的讓民氣顫。
冷安宸不是傻瓜,當然明白這是推托之辭,唇角彎起,暴露邪佞的笑來,“我倒感覺能夠,並且如果我們是在馬背上造人勝利,那豈不是更有記念意義。”
話說也巧,冷安宸的話剛從端木木這邊耳裡出去,那邊她腳下就踩到軟乎乎的東西,頓時嚇的她尖叫,折身就往回跑,又主動的爬回馬背上不說,還完整的把本身送往或人懷裡。
他的吻的確不錯,就算是被強吻,也會讓人淪亡,但是端木木不會承認,那樣隻會滋長他放肆的氣勢。
常聽人說男人都是精蟲上腦的植物,現在看來一點都冇錯。
“端木木,看來你老是記不住是誰的女人,記不住誰纔是你的男人?”說著,他昂首咬住她的唇,很用力,都咬出血來。
更何況現在是明白日,如果被彆人看到,那她還不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冷安宸的吻落了下去,先是一點點吻去她的淚,最後是含住她的唇,那麼的軟,還浸著淚水的鹹味,但是卻讓他迷戀。
“啊――”
“這不叫發瘋,叫刺激,”他的手不但冇有被她拿開,並且他還險惡的按住她的手,在她的胸上揉了起來,同時他腿下又一用力,馬兒彷彿跑的更加快了起來。
“我……”端木木一時語結,如玉的貝齒咬著嘴唇,那模樣含露帶雨,撩的民氣癢。
“可我想騎,”他的唇貼著她的耳際,嘴唇一動一合之間都掃著她的耳珠,癢的她骨頭都要酥了,“並且我還想嚐嚐在馬背上做甚麼感受?”
滾燙的掌心烙在她的肌膚上,俄然的高溫將她驚醒,端木木驀地按住他的手,“冷安宸,你趁人之危?”
在冷安宸發覺胸口一片濕熱時,才認識到不對,勾起她的小臉,發明她竟被嚇哭了。
“不成以,”端木木的小手由摟著他,改成撐在他的胸口,在觸到他眉眼中的不耐時,又從速解釋,“就算是要造人,也要選個好的時候和地點,這裡絕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