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端木木躺在病院裡,純紅色的統統讓她有種又到了天國的感受,動體味纜子,後背上的痛讓她悶哼出聲。
昏倒前的影象在腦海裡閃過,竟是這個男人救了她,不過也是因為他才受傷,他救她也理所當然。
她儘力睜眼看去,灰色的兜帽和墨鏡――
“那你,我……”一時候,端木木不知該說甚麼,但是有一股暖流從心間劃過,他隻不過是見了兩麵的陌生人罷了,竟然一向陪在本身這裡。
康宇拓?
“不必!”她已經疼的近乎痙攣,可還是在堅毅著,這點痛不算甚麼,心底的痛纔是真正冇法癒合的傷。
“早晨八點一刻,”康宇拓看了看腕上的腕錶,淺笑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