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展顏丟下一句,用力甩開他的鉗製,奪門而逃。在淚水奪眶而出之前,她要儘快分開。她不想在他麵前掉一顆淚,愛情冇有了,她僅剩的隻要不幸的自負。
“顏顏,你知不曉得,這枚鑽戒,是我親赴非洲,親眼看著它是如何從深山中被開采出來,然後在設想師手中一點點被打磨成雪花的形狀,我將它戴在你手上,就冇想過有一天要將它取下來。”
他的話讓展顏的心驀地一震抽痛,淚再次恍惚了雙眼,“維揚,可不成以承諾我,今後再也不要見她了?”展顏的聲音中幾近帶著祈求,她在做的最後的讓步,去挽留她寒微的愛情。
而另一麵,短促的腳步聲突破了病院長廊的空曠沉寂,季維揚來到手術室前,頭頂的燈一向亮著,氛圍嚴峻而寂然。
展顏愣住腳步,她並未掙紮,而是嘲笑著回身,抬頭直視著他,眸光陌生而冰冷,“季維揚,我想,我昨夜已經說得很清楚,而你,也做出了挑選。抽個時候,我們去民政局辦手續……”
季維揚深深的看著她,深不見底的墨眸有太長久的掙紮,可終究,他還是決然的推開她,摔門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