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菸了?”季維霖不成思議的看著他。人在壓力大的時候,煙吸得也重,季維揚屬於這一種。很多時候,煙對於男人來講能夠減緩怠倦,減輕壓力。
季維揚發笑,伸手從床頭櫃中拿出了藥片,遞到她唇邊。
“自作自受,當初默許婚事的是你,現在想懺悔的也是你。”季維忻哼了聲,語氣有幾分冷。
季維霖癱軟的坐在沙發上,昂首看著父親傻笑,他是真喝高了,說話都含含混糊的,卻含混著酒後將真言給吐了。
季維揚笑著擒住她不循分的小手,“我天然是喜好的,隻不過,彷彿前幾天方纔有人和我說過縱慾過分對身材不好的。”
季博城點了一根菸,一邊抽菸一邊感喟,“你既然明白你和她之間的乾係,就趁早收起那些不該有的心機,至於和李家的婚事,你如果實在不肯意,我想體例把婚事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