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遭都是結實的男人,看似接親的步隊,可個個都明白是如何回事,警省著呢。
“行了,我是來送我侄兒的。還是忙你們的吧,我身邊另有人,讓她帶著人去驗驗身!如果出了事,就好好問問那交人的老婆子!”金德鑫朝部下一女助手錶示了下,一臉嚴肅,四下也都讓他作主,鴉雀無聲。
“老麼,這如何還弄了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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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還是您老想著我!”
“那您收了我吧,我給您當牛做馬服侍您?”何妙蕊要求著,活著起碼另有機遇逃的。
何妙蕊被抬進了另一間屋子。雖是辦的陰婚,可還是按老式的風俗來辦,老婆子當了這媒人,“我說,這也算你的大事,這桌上的飯菜、點心還是自個兒吃飽了!”
金德鑫也就四十出頭,看上去意氣風發,四方臉,一眼就有撐握權勢的霸氣在。剛下了車,裡屋幾個家裡作主的男人都迎了出來,眼神間難掩哀思之色,“他二叔……”
何妙蕊是如何木然的坐上花嬌的,她已全然無知,單身上已打扮成舊時新娘模樣,臉上洗淨了,隻簡樸上了點紅妝已讓老婆子對勁的點了頭,一身紅妝,頭髮盤裡起帶了素花,帶上了男方籌辦的耳環、鐲子、戒指、簪子……
木棺前送喪的人在兩邊跪了一地,哭喪聲更是一陣蓋過一陣,隻一個紅色的身影不卑不亢地跪在跟前,挺著肥胖的身板,忽地門外一陣陰風吹過,她的紅蓋頭被吹得飛揚而去……暴露一張精美紅白的臉,吵嘴清楚的大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水光盈盈,清楚看似心死,卻透著一股兒凜然之氣!
“能不能再加點,你看,那橫著的都熱乎著呢,還標記取呢。”說著又用手抬起何妙蕊的臉,“您瞧這!但是可貴的貨品,挑了最好的送來了。要不是買家脫手風雅,我還不想乾這缺德事兒呢!多好一女人!嘿,就要給活埋了!”
金家是個大師族,這哭喪的人自是很多,可也都離得幾尺遠,誰也不敢靠近。外頭的人隻知金少爺是得了惡疾死了,可自家人也明白幾分,也是從小寵得,餬口放蕩不羈,早些年初就染上了艾滋病了,曉得後更加荒淫,誰都勸不了的小主兒,冇幾年就……
“給!點點數!”老婆子利落的拿出一個包裹給了肥大。
金家老太被人攙扶著,顫著老身子起了身,中間的仆人趕快抬了張紅木椅讓老太坐。老太一時也不動,抬著老眼朝門外張望了下,“這快到時候了,這二叔如何還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