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你坐上來,這個姿式對你冇有難度。”
“好,我會讓你為所欲為。”
分開浴室,回到寢室房間。
“好,我去浴室籌辦一下。”
“不……你不能動……蔣霆桀,現在是我在上,你要聽我的……”
紀言表情不自禁的呻-吟,雙手支撐著蔣霆桀的腹肌,當她感遭到蔣霆桀的大手捏住她的臀部時,遭到這類刺激的提示,她就在這類全程主動的姿式裡,漸漸和蔣霆桀做起來。因為這是紀言心在主導,她不但願蔣霆桀會因為節製不住欲-望而活動,影響到他傷勢病癒的環境,以是紀言心是真的非常賣力想要滿足他。
“那你不能動……”
在蔣霆桀接下來的養傷時候裡,紀言心早故意機籌辦,這類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你……你還想要?”
但是在蔣霆桀享用的期間,他的右手還老是給紀言心各種鎮靜的刺激,讓紀言心不但僅是因為想要媚諂他,更是因為她想要開釋出本身欲-望的本能行動。每一次紀言心節製著身材在一次次打擊的時候,她都會情不自禁的呻-吟迴應,這幕畫麵在蔣霆桀的視野看著就是紀言心在主意向他索歡,更是兩重刺激的享用。
蔣霆桀的欲-望是如許赤果果的隔著浴袍向紀言心揭示,以是,紀言心冇體例回絕蔣霆桀的要求。下一瞬,紀言心爬到床上,微微俯身將蔣霆桀的浴袍解開,視野看下來,就看到他已經蓄勢待發的熾熱,悄悄抿著雙唇。
“乖,幫我滅火。”
蔣霆桀就是趁火打劫的對紀言心提出這類要她服侍的要求。
這一刹時,紀言心感遭到蔣霆桀的欲-望正抵著她的腿,她沐浴的行動稍稍停頓,蹙眉說道:“不成能,大夫說你的傷勢不能做任何狠惡活動,你最好不要有這類設法。”但是紀言心能感遭到蔣霆桀的當真,她公然結束沐浴的過程,起成分開浴缸,直接拿著浴巾裹住本身的身材,再幫蔣霆桀起家擦水換衣服。
蔣霆桀直接躺下來,右手拽住起成分開的紀言心撲到在度量裡,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停在他昂揚的位置,眯眸看著她,聲音是非常沙啞慵懶的說道:“言心,你曉得我已經很長時候都冇有碰過你,如果在這類環境裡,你讓我本身忍住是太殘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