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被低調富麗的夜色覆蓋著,幾分朦/朧幾分妖/嬈。
“就是,就是,”高紅也跟著打圓場。
“能夠考慮。”高紅嘻嘻笑著,歪倒在塵塵身上。
辦事生再次把門翻開,明熙塵走了出去。
高紅放下話筒,端起杯子,輕抿了一口,“還不是這幾年練的嗎,我的事情就是吃吃唱唱嘛。”她看了看塵塵,“如何?我唱的有這麼好,你都打動的哭了?”
“明天見過。”
大師正聊的熱烈,有人拍門,隨後一個辦事生排闥走了出去,非常規矩地彎了哈腰:“對不起,打攪各位。”隨後目光轉向塵塵,“明總,吧檯有您電話,說是冷助理打來的。”
歌聲婉轉,帶著幾分寥寂,塵塵看著高紅,她的嗓音很美,有穿透光陰的渾厚。
天蕘臉紅,用力瞪她,瞪不解氣,還上手咯吱她,高紅笑得東倒西歪。
“大師先吃點東西再喝,要不一會兒胃疼。”天蕘搶下高紅手裡的高腳杯,“老高,我能夠少喝點嗎?我……阿誰來了。”
高紅還是靠在塵塵身上,淺笑著舉起話筒唱出了最美好的歌聲:“停靠在昨日的船埠,好多夢層層疊疊又班駁,人在落日傍晚後,陪著明月等孤單,幼年癡狂偶然難禦晚來風……”
“要死啦你,這麼下/流!”天蕘從速把/腿/夾/緊用手按住裙子。
“是啊,唱的太好了,我都想挖你來我這駐唱了。”塵塵半開打趣半似當真。
“好,乾杯,乾杯!”杯子碰撞,其她三人也都飲下。
“好,點那首我喜好的。”明熙塵點了一首蘇有朋的“珍惜”。
“真的啊,我還覺得……嗬……”天蕘巧笑嫣然,臉上俄然間就風/情/萬/種,高紅的眼睛一向看著她,感覺不成思議,嘴角的玩味更濃。
耳邊迴盪著音箱的巨響,明熙塵感遭到鼻子泛酸,每次聽這首歌,她都會難過,可還是忍不住想聽,這首歌的歌詞,寫很多好,就像他們的幼年光陰。
明熙塵的身材靠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杯子,杯子裡的液體像血液一樣,她一抬頭,把那紅紅的液體倒入口腔,跟著一聲吞嚥,那液體順著喉嚨流進了她的腸胃。
酒,真是好東西,瞧瞧,幾個女孩已經滿/臉/紅/潮,媚/眼/如/絲,話也多了,身材也放開了。
人家高美女很淡定,用空著的那隻手挑了一個蘭花指,故作嬌羞狀:“哎呀,人家說錯了嘛,來來來,為了我們的芳華,我們的容顏,另有我們的友情乾一杯,我先乾了。”說著,豪放地乾掉了杯子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