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馬小楠的外號叫‘馬大哈’,她真怕馬小楠給忘了。
下午四點鐘。
陸連城撇撇嘴,“小安安,你真冷酷!跟之前真不像,那我去找賀景庭了,改天再聊。”
“也不是,就是我跟我朋友聯絡不上了。”秦安安歎了口氣,“不曉得她在做甚麼。”
“安安,如何了?”
頭頂上傳來一道含笑的熟諳聲音,秦安安一昂首,道:“陸總。”
“不是他的。”秦安安冷下臉來,“我還要忙,不如陸總去找彆人談天?”
“這是公司,於理分歧。”秦安安曉得賀景庭跟陸連城是哥們,顧忌著不跟他有聯絡。
陸連城撓了撓頭髮,“這個有甚麼不曉得的,就,賀景庭跟我說的。”
“嘟嘟嘟……”
隻見賀景庭站在門口中間的百葉窗前,對他瞋目而視。
“她……”陸連城反應了下,才認識到‘她’指的是誰,撲哧一聲笑了,“賀景庭啊賀景庭,您老這是扒著百葉窗往外看來著?”
“你跟她方纔在聊甚麼?”賀景庭沉沉的問。
“賀景庭就是這個公司的理,你有他撐腰,怕甚麼?”陸連城笑嘻嘻的打哈哈,又問:“方纔看你神采很凝重,你如何了?”
電話一向在響,卻冇有人接。
哢噠――
陸連城撓撓頭髮,不滿道:“安安,跟我還這麼陌生做甚麼?我們都是朋友了,你直接喊我的名字。”
秦安安微微點頭,目送陸連城分開,然後偷偷的又給馬小楠打了電話疇昔。
“你朋友……還是你兒子?”陸連城問。
說到這個,秦安安恍然想起馬小楠冇接電話的事,神采更嚴峻了。
陸連城急了:“如何了?你說話呀!你彆嚇人,不然我去奉告賀景庭了。”
賀景庭的臉公然更黑了,“好笑?”
時候一到,秦安安就焦炙不安的給馬小楠打了電話疇昔,問問她去接七七的事。
頓了頓,陸連城擺佈看了看,大膽的坐到了秦安安的辦公桌上,微微哈腰,八卦的靠近她身邊,問:“你兒子是不是賀景庭的種?偷偷奉告我。”
“很毒手的事?”陸連城問。
“呃……”陸連城趕緊閉上嘴,重新清算好思路又說道:“不好笑,一點兒都不好笑。阿誰方纔安安說,她兒子出了點題目,正焦急呢!”
“彆!”秦安安焦急的拉住陸連城。
想到賀景庭扒著窗往外偷看的模樣,就感覺搞笑。
秦安安怔了怔,“你如何曉得?”
陸連城自顧自的翻開賀景庭的辦公室門,‘謔’的一下子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