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秦安安推著賀景庭的身子,“你如果……唔……”
賀景庭等了好久,冷靜地歎了口氣,一步三轉頭的分開了房間。
氣血嗡的一下子竄上腦袋,秦安安又氣又怒,“誰慾求不滿了!你神經病啊?”
秦安安張了張嘴,一時忍不住,嗚嗚的放聲哭了起來。
安安。
秦安安抱著腿坐在床上,偏著頭不看賀景庭。
賀景庭薄唇緊抿著,秦安安能感受他身上的肝火在一層一層的堆疊,就因為這通電話。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降落而富有磁性。
叮鈴――
賀景庭的呼吸越顯粗重,另一隻手撫上她柔滑的肌膚,低頭在她耳垂上悄悄一咬。
“讓開。”秦安安啞著嗓子推了賀景庭一把。
“乖一點。”賀景庭輕而易舉的將秦安安的雙手鉗製住,拉到她腦袋上方壓著,安撫的吻了吻她的臉。
“讓開!”秦安安又減輕語氣反覆了一遍。
秦安安渾身一個激靈,眼淚刷的掉了下來:“賀景庭,我們已經分離了,分離了!彆逼我恨你!”
“恨我?你恨我?”賀景庭彷彿有些不敢信賴,行動更加狠厲,一把將秦安安的衣服扯開,暴露身上大片肌膚,而他的雙眼充血,癲狂非常。
他又如何能再一次的吻她?
直到被他抱著摔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扯開,秦安安才恍忽間回神,掙紮道:“放開我!”
為甚麼他還要如許?五年前的第一次對她來講,是惡夢般的回想,他明天竟然趁著喝了酒,還想要持續作歹!是不是他感覺她能夠如許被他肆意玩弄?
何一鳴的視頻電話要求又響起來。
“我比不過你的力量,我擺脫不開。”秦安安哽嚥著,卻字字句句的道:“但是如果你做了,我會恨你!連帶著五年前你莫名其妙分離的恨,一併恨你!”
叮鈴――
賀景庭的眼睛微微眯著,本能的撬開秦安安的唇齒,卻感覺她的味道實在苦澀,讓人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他還是喊她安安。
殊不知她如許的行動更加惹火。
她抿抿唇,驚駭賀景庭見怪他,忙改話道:“賀總,我看您醉的不輕,冇有甚麼男人。你罷休,熱水已經好了,你快去沐浴吧!”
她如何能被引誘?
“你瘋了嗎?賀景庭!你放開我!”秦安安聲嘶力竭的大喊,不斷的扭著身子。
賀景庭抿了抿薄唇,漸漸的今後撤了撤身子,分開床邊,“好,我讓開,你彆哭了。”
她眼角劃下的淚痕刺痛了賀景庭的眼,他一下子坐起來,立即脫了外套披在秦安安身上,扶著秦安安也坐起來,猛地抱住她,手忙腳亂的急道:“彆哭,彆哭……是我瘋了,彆恨我!安安,彆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