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女孩又怎能敵得過男人的力量?何況這個男人還在大怒當中。
如果童蘇蘇聰明一點,必然會發覺出他現在的傷害,也該曉得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招惹他,更不能再提到程皓安。
“你很快就曉得我要乾甚麼了!”舒凱辰森冷地咬了咬牙齒,手指驀地用力,女孩那薄弱的上衣倏然散開,她潔白細緻的肌膚以及包裹著圓潤(胸)脯的內衣頓時全數暴露了出來。
她的確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但是明顯已經來不及。
舒凱辰伸脫手掌,重重地覆蓋上女孩柔嫩飽滿的豐盈,肆無顧忌地揉捏撫弄著,降落的嗓音因著這一刻的滿足而染上了多少令民氣動的沙啞:“蘇蘇,隻要你承諾留在我的身邊,彆的甚麼,我都能夠不跟你計算。”
“你覺得我會在乎你恨不恨?”舒凱辰冷幽幽地一笑,底子不睬會她的斥責,用一隻手臂節製住她不聽話的雙手,一隻手大力扯開了她的繡花胸罩。
“那就彆怪我,不講交誼了。”舒凱辰黑深如玉的眼眸中掠過一絲狂烈的怒焰,輕而易舉就抓住了她氣勢洶洶的小手,然後順手扯下本身的領帶,緊緊地捆住了她的手腕,讓她再也冇法抵擋。
頃刻間,童蘇蘇胸前那對前些日子他方纔觸碰過的,令他魂牽夢縈的斑斕小鴿子便高傲地閃現在了他的麵前。
這個霸道又無禮的男人,去了一趟香港,公然變得更加變態和不成理喻。
但是還冇容她說完下半句話,手中的電話就被人大力奪過無情地掛斷。
“我如何猖獗了?你有甚麼權力管我?憑甚麼搶我電話?”童蘇蘇又驚又怒地瞪大了眼睛,本來心中還對他存有的那份如有似無的奧妙情素,在這一刻消逝得無影無蹤。
“你做夢!”童蘇蘇將近氣瘋了,趁他不備抽脫手來就想甩給他一巴掌。
“是,你說得對,我早就該對你地痞一下了。”舒凱辰毫無所動,從辦公桌上抱起猖獗小野貓一樣又叫又罵的女孩,將她拋到廣大堅固的沙發上,近乎鹵莽地翻開了她的短裙,一把就扯下了她的長筒絲襪和紅色小內褲……
她奮力順從掙紮著,想要併攏本身已經風景儘現不著寸縷的雙(腿),聲音因為極度的羞憤而帶上了鋒利的顫音:“舒凱辰!你這瘋子!滾蛋!彆碰我!”
也真是夠剛巧的,剛幸虧此時,童蘇蘇的電話非常應景地響了起來。
“我甚麼都不曉得!你也彆希冀我真能成全你和他!”舒凱辰俄然發作,手臂狂怒地揮過桌麵,辦公桌上的物品悉數落地,收回“叮裡哐啷”的聲響。包含那枚代價高貴的鑽戒,也被一併掃落,在光滑的地板上不幸兮兮地轉動了好遠,最後嘎然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