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男人聽到如許銷魂的浪叫,彷彿渾身更有力量了。
前次她就親目睹過一次,有個立了大功的殺手返來,島上要賜與嘉獎,而他的表情也不錯,說不要甚麼太大的嘉獎,就想玩一場遊戲。
三哥被她又挑起了慾望,鹵莽的將她再次賽過,甕聲甕氣的說著:“小騷貨......看來老子還冇有餵飽你啊......”
顛末這麼長時候的打仗,她發明這個男人和其他男人分歧的,他自從要了她一次後,幾近每天都會點她,對待她比擬其他男人和順多了,並且她也探聽到,他在殺人中算是伸手最不好的一個,或許就是每次在她這裡會有點成績感,以是他才每天都點她的。
島上有條不成文的端方,那就是不準這些性奴在殺手或傭兵麵前挑釁是非,隻要服侍好男人就行,如果是以鬨出甚麼事來,那麼挑釁是非的性奴,要麼被正法,要麼被送去當低等仆從,那就是連狗都不如的餬口。
“boos是島上的仆人,不過她現在不在島上,出去處事了......你放心等boos返來老子就去找他說你事......”三哥‘豪情壯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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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精乾的男人摟著靈巧如小貓普通的女人,寵溺溫存著,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著黃段子把懷中的小貓逗得俏臉羞紅。
“感謝三哥......三哥你最好了......靜涵熟諳你是這輩子最榮幸的事......”莫靜涵‘感激’的伸謝,在男人剛硬的臉上又親又啃。
明天她敢說出如許的話,她也在賭,賭這個男人還不算無情,賭他會幫忙本身,不然他告到煞姐那邊,那她今後的餬口會更加生不如死,她曉得島上人折磨人的手腕另有很多,她受的連外相都不算。
成果阿誰遊戲的可駭程度令人髮指,嚇得她幾天幾夜都不敢閤眼。
三哥鹵莽的將莫靜涵摟在懷裡,安撫道:“彆哭了......老子是粗人嚇著你了......你放心我不會奉告煞姐的......這件事我會措置的......實在不可我去找boos......求他將你賜給我,做我的專屬性奴.......我看誰敢欺負老子的女人?”
“嗯......唔......三哥......放過靜涵吧......”莫靜涵像妓女一樣浪叫著。
島上的男人固然無情,但是麵對著如許嬌小荏弱人女人偶爾也會生出庇護的慾望,隻見男人笨手笨腳的替莫靜涵擦著眼淚,冷冷的問道:“她們如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