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終究逗留在間隔張小官僅僅隻要一步之遙的處所時,墨鏡背後那雙誘人的桃花眼緊緊地鎖定在了麵前人的身上。
透過半掩著的窗戶,黑瞎子瞧見張小官正悄悄地端坐在桌前,微小的燭火搖擺不定,映照著他那張清冷而又安好的麵龐,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
第二天淩晨,暖和而溫和的陽光透過窗簾的裂縫,如金色的絲線般悄悄地灑落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在空間這段日子黑瞎子除了定時修煉後,便成心偶然地靠近張小官,逗弄他,偶爾碰到張小官的手臂,張小官的臉就會微微泛紅。
夜幕悄悄來臨,潔白的月光如水般傾灑在全部院子裡,好像一層銀紗悄悄地覆蓋著大地。
張小官感受動手上傳來的溫度,微微點頭輕點,表示必定。
但是並未立即迴應,隻是他的耳根不知何時已悄悄地出現了一抹紅暈。
他幾近毫不躊躇地伸出一隻手,緊緊握住了張小官的手,衝動得連聲音都略微發顫:“啞巴,那……那我們現在就算是在一起了嗎?”
寶寶們,還是點點催更哈。
一時候,黑瞎子看得有些失神,不由自主地悄悄叩響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