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靈痛苦地向於哲的方向側身倒下。於哲本身也退後幾步跌坐在了地上。
螳螂的巨鐮還是逗留在空中籌辦砍下,靈珊的軟金屬拳套便已經連帶著身材的慣性,如同閃電般劈出,直中螳螂頭部。
徐逸抱起了話筒看都冇看於哲:“你還能說話有甚麼好擔憂的啊,對策部的醫療設備都是超一流的,就算你手斷掉了都能好好給你接上。倒是我這碳合金畫布筒是量身訂做僅此一個的啊!”
於哲當然也曉得徐逸的意義,實在從一開端這些能夠都在徐逸的打算以內了。他隻好攤動手搖了點頭表示認輸。
徐逸這才笑了笑,丟掉了那半截畫筒說:“好了好了,不開你打趣了。冇事就好!我剛展開眼的時候看你被魔靈賽過在地上可真把我嚇著了,還好靈珊姐危構造頭髮作救場啊。”
“嘿嘿,不捨得。”
還冇來得及跟著痛覺叫喚,他昂首就看到怪物的另一把巨鐮也已經舉起。刀鋒閃爍著的寒光在宣泄著它的氣憤,如同殘暴的處刑人高高在上地把目標鎖定在冇法抵當的罪人身上。
實在頭部恰是這類硬甲怪物最衰弱的部位。跟著這轟隆般的一擊,螳螂全部腦袋被緊縮變形,下個刹時就向對側飛了出去。
這時徐逸已經醒來,丟下畫筆跑了過來,邊跑邊喊:“你們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