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琴現在有服侍的人嗎?”大太太直接問夏夕。
許靜璋點點頭,“這事跟我有點乾係,我碰到靖北伯周元鐘,隨便提了句伯府應當給我媳婦一個公道。冇想到他治家如此嚴明,說通定南侯,把周氏送去了戒心庵剃度了。倒叫我感覺很不測。”
“這麼一來,將軍府的女仆人就是她了?萬一有內眷過府拜訪,她行不可啊?”
早餐以後,德州馬步軍批示使,察看使,都虞候過府拜訪許靜璋,這是軍界人士,坐在一起扳談當前的軍政大事,算是公事交換。
大太太看看老太太,問道,“田莊裡的管事管家怕不成體統,我給你從府裡派兩個管事吧。你現在是四品將軍了,迎來送往的,少不了應酬。有經曆的管事能夠幫你多操一點心。”
許靜璋施禮稱謝。收了。
老太太皺了皺眉,繼母愛婿?聽著紮耳朵。
同來的另有德州縣令許靜方和一名七品讚讀魏林達,這兩位文官倒是許氏的親戚。許靜方是未出五服的是堂房哥哥,本年快40歲了,魏林達29歲,是前年的新科進士,娶了許靜方的侄女,算是侯府的長輩姻親。許靜瑜回到故鄉後,這兩位跟他常來常往,已是相稱熟諳。那幾小我一起談軍務,這三小我就告彆退了出來。
大太太說,“那也是她罪有應得,跟丫頭們冇乾係。進了我們府就是咱家的人,花朵般的小女人,還能造反不成?”
“侍琴是原配寧氏的大丫頭,這幾年一向幫著蔡嬤嬤管事,對我房裡的這些事很熟稔的。就算有內眷過府,也不過是同袍們的侍妾之流,都不是端莊奶奶,身份相稱,無所謂的。”
德雅有身是被免了存候的,為了爭個表示,她儘量還是每日裡跟大師一起行動。易嫁仍然是個奧妙,冇有人另眼看她,但是德雅不敢顯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恐怕觸怒夏夕,把本相叫破。連日來她一向很低調,少言寡語的,一副鬱鬱寡歡的描述。
存候結束,彆的人接踵散去,許靜璋和夏夕留了下來,向老太太和大太太彙報昨夜商討的成果。
大太太轉頭對老太太說,“您看這麼辦好不好?老七畢竟是四品將軍,在我們家不算甚麼,可在外頭已經是個八麵威風的職位了。侍琴一個奉侍他,確切是少了點。老七不想要多的通房丫頭,如許挺好,通房多了,屋裡可貴敦睦的,反倒累心。前陣子德閔交上來的幾個陪房丫頭,說春蕪院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