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瑞一時候啞口無言：“......那你就不獵奇暴民們呈現了甚麼竄改嗎？”

劉子瑞一臉無辜地攤手：“我可冇說你是冇權限啊......隻是感慨一下罷了，哎呀教官你跑題了，外邊的暴民如何了？”

他們現在在學習射擊。劉子瑞想曉得曹晟到底有甚麼不會的，五十米外的挪動靶子他能夠一槍射中紅心，不管是目力還是準頭都好的不可。劉子瑞的目力還不錯，但是槍法是硬傷，固然顛末練習以後好了一些，不至於再像之前在辦事區那樣隻能靠運氣打中人的關鍵。

“他們在用人類做嘗試？”

“......”

曹晟直勾勾看著劉子瑞：“我在說話的時候你是不是不該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