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純爺們,在王洋這位老司機的眼裡,總感覺這些大佬爺們比女人還要矯情。
“不就是褲子緊了點嗎,這有甚麼了,一會我就讓繡娘過來給你們改改。”
“實在,能夠做到明天這一步,已經遠遠的超出了奴家的預感了……實在是冇有想到,你竟然能夠在那麼短的時候以內,想出如許一隻令人叫絕而又震驚民氣的跳舞來。”柳依依主動地抄起了葵扇,悄悄地給王洋扇著,那雙楚楚動聽的水眸裡邊,都是濃濃的情義。
聽著這些傢夥的抱怨,王洋也明白了,公然是封建思惟害死人哪,不就是穿戴跟那些女人們的裝束有些肖似的打扮嘛,卻讓這些常日裡敢衝陌生人抖本身的胸肌玩命的大佬爺們扭捏得不可。
王洋深吸了一口氣,節製住了本身的肝火,先是衝那些香汗淋漓的女人們暴露了一個光輝的笑容道。“女人們,你們都跳得相稱的不錯,嗯,先歇息一下,你們四個都他孃的給我站住,我隻讓女人們去歇息,冇說你們四個。”
王洋擦了擦腦門上的臭汗,躺倒在那涼榻之上閉上了雙眼無法隧道。“現在剩下的時候可未幾了……”
這段時候,每天緊緊的盯著這些人排練跳舞,乃至偶然候王洋還得親身上陣樹模行動,好歹王老司機當年拉丁舞以及國標都相稱的有功底,以是,演示起那些跳舞行動,絕對是要有型有型,要有範也有範。
單單是這些小東西,就已經讓王大君子足足熬了兩個夜晚。
“王家哥哥,他們要去改打扮,你就這麼不負任務的不去看著?”柳依依看到王洋大步的走到了跟前,抄起了一杯涼白開抬頭就灌了下去,忍不住嗔道。
王洋神采極其嚴厲地打量著這四位純爺們身上的打扮,好吧,作為雄性荷爾蒙分泌普通的純爺們,穿戴如許的打扮,的確顯得有點那啥。
“要!當然要,哦不……弟兄們的意義是說我們也情願演,但是如許的打扮,實在是太難為我們弟兄了,隻要能夠換成我們大佬爺們穿戴普通點的裝束,莫說是讓弟兄們站最後,你就是讓我們都站到跟前去,也絕無二話……”
上身是肉色的緊身衣,下身則是與那些女人們不異格式的喇叭金邊褲,但是上半截卻比較緊窄,以是這四個大佬爺們都不太敢站直了,彷彿恐怕本身一用力就把那褲腿給崩裂似的。
“你們這些傢夥,唉……那行,改是能夠改,但是我先奉告你們,色彩是不成能有竄改的,彆的就是,你們如果在明天開端的彩排再呈現任何的狀況和不測,呈現一次,扣一成的嘉獎,懂嗎?”王洋翻了個白眼,惡狠狠地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