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員外趁亂連滾帶爬躲到一旁,看著兩方權勢鏖戰,又見金生水與樊春雷在對峙,急聲朝金生水喊道:“金先生!快來幫手!”
“老子身揣黃金百兩要來開這花魁的初苞,現在又要趕老子走?”
隻是對於如許的珍寶,帳幔後的那人彷彿冇有多大的興趣,隻是淡淡地說道:“那我就先謝過賈員外了,隻是這明珠,還是求員外拿歸去吧。”
十七八個大漢,皆是虎背熊腰、肌肉發財,麵若重棗、須似黑絨,看上去就是力能扛鼎的力士。
“猖獗!猖獗!草月會館豈是你們能夠猖獗的處所?這月光小築又豈是你們能夠猖獗的處所!”綠裙少女大聲叫喊,衝上前想去攔下這些湧動的人群,但也隻不過是螳臂當車,直接給人摔了出去。
……
樊春雷從空中接下了那少女,將其放在了一旁,看著那邊混亂的場麵,運足內力喊到:“一群大男人欺負一介女流算甚麼本領?且接我一招!”
“來啊,把這臭婆娘給我綁回府上,叫她也嚐嚐甚麼叫做真正的欲仙欲死的滋味!”
“吵甚麼吵!”綠裙女人個子不高,但中氣實足,一聲大喊,足以叫整間月光小築發顫,“我家蜜斯說的清清楚楚,你們一個個是聾子還是傻子,還不快滾!”
金生水這一抖看似淺顯,但此中卻有卸力換力的精美伎倆,叫樊春雷不得不臨時輸下半招。
“好一招高山驚雷,樊掌門果然是好本領!”
同時,搭在刀柄上的右手一把抽出陌刀。隻見一道白光閃過,比那皓月還要潔白,比那閃電還要迅猛!
“金先生,如何?您也對這花魁成心機?”樊春雷看清來者是誰,手中力道更加了幾分。
“這這這……”
雖有人拜彆,但亦是有些許人“意誌果斷”,如何都不肯移步。
這清冷,卻又帶幾絲嬌媚的聲音從帳幔後傳出,本來還死寂的台下,現在又是一片嘩然。
“上虞,豈有你如許待客的事理,細心曹姨待會請你吃爆栗!”曹嬤嬤扭著婀娜的身子,從旁屋走了出來,又轉過身子朝世人施了一個萬福,“對不住給位客長了,隻是先前妾身說過,梳理之事,各憑本領。大師既是文采詩詞比不過這位公子,鬥酒又不是這位公子的敵手,那徹夜廣寒仙子天然是這位公子的。”
南海明珠顧名思義,便是從南海產出的珍珠。這些珍珠取之不易,須得專門的采珠女潛入海底,在極短的時候內搜尋珠蚌,淺海的珠蚌給撈儘了,她們就不得不去更加傷害的深海。南海明珠早已給列為貢品,稍顯大粒的,隻要冇有多少瑕疵,都得儘數送去盛京,供皇室利用,故而世麵上稍大點的南海明珠常常都是有價無市。現在這位豪紳獻進的這串明珠已經能夠算得上是莫非的珍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