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渾身高低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舔了舔下唇,躊躇不決。
“凶手說,如果將位置透暴露去,她將第一時候殺死你,並且逃離現場。”白行彷彿有一絲啞忍,語氣中帶著某種冷意,他說:“下級為了考慮你的安然,決定順服凶手的話。”
嗯,如許就能看清了。
可駭。
偶爾,安夜還會呈現幻聽,總感覺有人在說話似的,悉悉索索,以某種決計不讓她發覺的音量在會商著甚麼。
電話裡很快就傳來了白行的聲音,他問:“你如何樣?”
莫名的,現在就連菸草的味道都能讓安夜安靜下來,她必然是被關地太久了,久到都要忘了內裡是甚麼模樣。
再如何氣力差異,對方也隻是個女人。
莫非她手裡多一把刀,她就敢殺人了嗎?
安夜又吃了一些餅乾以及巧克力棒,她抿了幾口水,讓嘴唇保持潮濕,以後就閉著眼睛睡著了。
櫃子太重,她冇法將櫃子搬到床上,用來當墊腳石。
如許比較之下,作為人質的她的確冇有任何發言權。
安夜有如許的動機,她隻能閉著眼撿起那小我偶的頭,和它的身材一起都丟到了櫃子內裡。
她隻不過是手裡缺一把刀罷了,安夜無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