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這時候蒸餾酒還冇發明呢,怪不得度數這麼低!想到這一點,這倒讓李愔發明一條不錯的財路,偶然候把蒸餾器做出來,搞點高度酒出來,就算不賣送人也不錯。
放學了,這幫小屁孩是一鬨而散,李治帶著兕子向他告彆,抱著一堆摺紙歡歡樂喜的回宮向長孫皇後顯擺了,李貞這小子也跟著他們屁股前麵去了,估計不要到幾個摺紙是不會斷唸的。李永早就在小學門口等著他了,兩人一起出了東宮,然後騎上馬向長安城中最大的酒樓——君子樓馳去。
君子樓是座高達三層的大酒樓,頂樓上一共分紅‘六合玄黃’四個包間,李永已經定了最好的天字間。上了三樓還冇進門,就已經聽到天字間內的喧嘩玩耍聲,男人的粗嗓門和女人的嬌嗔聲不斷於耳。
“六郎放心,這個場子六叔必然幫你找返來,老子早就看程家那幫小子不紮眼了!”小鬍子拍著胸口大聲叫道,彆的人也是同仇敵愾,一個個號令著要滅了程家滿門,場麵火爆的不得了。
“這位是江夏王之子李景恒,算起來是我們的堂兄!”李永為李愔先容道。
燕家祖上出了個不肖之祖,把名聲給廢弛了,所乃至今冇有人仕進,燕北這傢夥仗著親姑姑的麵子,混了個縣子的爵位,整天裡附庸風雅能吟幾首歪詩,和李愔他們這幫人比擬,算是才學比較不錯的了。
“哈哈哈~,六郞,看來這幫混蛋已經開端了!”李永大笑一聲排闥而入,李愔也跟著進到內裡。
音樂響起來,歌舞跳起來,幾杯酒下肚,氛圍立即活潑起來。這裡都是年青人,出身又都差未幾,所談的不過也就是風花雪月。李愔一開端另有點拘禁,不過很快就放開了,和世人相談甚歡。他身邊也安排了一個姿色出眾的女子,傳聞是長安城的名妓,名叫雲霓,是個清倌人,也就是賣藝不賣身的那種。來這裡也隻是陪陪酒,彆的的就彆想了,除非李愔用強。
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此中另有例外,比如阿誰江夏王之子李景恒,他是嫡出的宗子,另有李孝節,人家也早就是清河王了。除了李愔以外,這裡就數他們兩個的身份最高。
李愔之前底子不會騎馬,現在之以是能騎的像模像樣,首要還是禁足這段時候在王府裡突擊學習的,梁王府有個不小的練武場,騎馬射箭都能放的開。彆看之前的李愔是個胡作非為的紈絝後輩,但騎馬射箭卻樣樣精通,之前常常在練武場上與王府的保護演練。這倒便宜了李愔,穿越來了以後就獲得一副非常健旺的身材,彆看才十四歲,力量卻已經不輸於成年人,能開兩石弓、騎烈馬,可惜李愔穿越來了以後,騎馬射箭的工夫都冇了,現在騎個馬也都很勉強,慢跑還行,快一點的話就有點傷害了,幸虧這裡是長安城內,也不敢騎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