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李恪等人邊走邊談的來到這裡,李愔倉猝迎上去,畢竟來的不是長輩就是兄弟,他可不敢拿甚麼架子。
“好!如此一來,的確是一筆大買賣,六郞你籌辦如何分派股分?”李道宗已經被蒸餾酒的美好‘錢’景衝昏了腦袋,迫不急待的開口問道,他現在恨不得頓時便能夠將這酒上市,然後換成沉甸甸的銅錢。彆的人也都靜耳聆聽,畢竟這乾係到他們今後的好處。
“嗯~,好香的酒!”跟著酒液的流出,一股濃烈的酒香在作坊裡滿盈開來,極其好酒的李永抽了抽鼻子,情不自禁的拿起個勺子接了點酒就往嘴裡倒。
“六郞,不就是一點酒嗎,至於把你嚇成如許?”李永非常不滿的說道。
“道宗,你的酒量不可了啊,才這麼點酒就已經醉了?”李孝恭笑道。
“王兄,我可冇有醉,隻不過孝節的話提示了我。”李道宗甩開打著醉拳來扶他的李景恒,撫須笑道,“既然我們新製如此美酒,何不遍請親朋老友共品此酒?如此既打響了此酒的名譽,又能與老友集會把酒言歡,說不定還能成為一時之盛事,豈不是一舉數得?”
火升起來不一會的工夫,鍋中的酒糟垂垂升溫,此中的酒精受熱變成氣體上升,又碰到冰冷的蓋子固結成液體,順著錐子尖滴入銅勺。很快,一股細細的酒液就從桶壁上的銅管流出,被上麵早就籌辦好的灑壇接住。
“哈哈哈~,大家都說六郞失憶以後變的文才驚人,本日老夫冇有見到你的文才,但卻先見地到你的滑頭了!”李孝恭聽完李愔的話後,笑著打趣道。彆的幾人也都明白李愔的心機,跟著也是一起轟笑。
這場酒喝到最後,年青的全都趴下了,李愔倒下去的時候,兩個故鄉夥正光著膀子角力,誰贏了誰就再喝一壺,也不曉得最後誰勝誰負。
“六郎,這酒好則好矣,就是太烈,並且辛辣之氣太重,怕是有人喝不慣?”李道宗將杯中酒一飲而儘,神采通紅的說道,“不過倒是合適我們這些軍中粗暴之輩,一口下去辛辣的酒氣直衝胸腑,非常的過癮!”
接了約莫有一斤擺佈的酒頭,立即換罈子,這時出來的就是酒心了,能夠直接飲用。一向到最後出來的酒液味道變淡時,然後再換罈子,這時出來的就是酒尾了,比及下次蒸餾時,能夠將酒尾插手再次蒸餾。
“嗬嗬,叔父謬讚了!”李愔笑道,收場的氛圍不錯,非常的調和,“明天請幾位叔父另有皇兄前來,主如果我府上新釀了一種新酒,想請各位批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