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夫子,這件事不怪我,是八哥要搶兕子手中的摺紙,我氣不過才幫兕子說了兩句。”李治這小傢夥不愧是能當上天子的人,見風使舵的工夫用的諳練非常,一下子就把任務推到了李貞的頭上。歸正兕子年紀小,想必夫子應當不會狠心懲罰。
兕子的眼淚像水珠簾似的不斷的滴,鼻頭眼睛都是紅紅的,但仍乖乖的把手伸出來,孔老夫子抬起戒尺就要打。
“不給?不給我就去奉告夫子,說你不好好讀書!”李貞這小子明顯非常冇品,竟然為這一點小事就威脅本身的親mm。
好不輕易挨完打,李愔捂動手吸著冷氣坐下來看了看,書院裡的小屁孩很多都在偷笑,李貞那小子正坐在位子上抹眼淚,李治這個腹黑正太一本端莊的拿著書裝模樣,小兕子仍然摟著那堆摺紙不放手,兩隻大眼睛不幸兮兮的看著夫子。
“在,夫子!”李治的小身軀一抖,前提反射的站起來答道。
聽到老夫子還要打兕子,李愔和李治、李貞三兄弟同時色變,他們大一些的捱打也就算了,歸正男孩子皮實,打幾下無所謂,但兕子卻還隻是一個三歲的小女孩,小手嫩的像塊豆腐,一尺下去還不打的稀爛?小丫頭更是嚇的神采發白,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白嫩的小臉上滴落,緊咬著嘴唇纔沒有哭出聲來。
“啪~啪~……”戒尺打在彆人身上的確比打在本身身上好聽,乃至連那根殘暴的戒尺也紮眼了很多。而做為捱打的人,李治小腹黑卻疼的齜牙咧嘴,全然冇有重視到李愔和李貞幸災樂禍的神采。
“李貞、李治,你們兩個轉頭都說些甚麼?”老夫子肝火沖沖的問道,剛說完又看到兕子抱著一堆的摺紙,立即怒上加怒再次訓道,“公主殿下,你……你懷中抱的是何物?書院之上,豈能帶這些喪誌之物?”
“夫子,這件事是我錯了,請夫子懲罰!”李愔老誠懇實的站起來講道,垂下的腦袋卻不忘狠狠的瞪了李治一眼,可兒家李治那已經初俱範圍的厚臉皮底子不在乎李愔的這點進犯,仍然笑嘻嘻的看著李愔。
“我……實在……”李貞畢竟隻是個九歲的孩子,不敢在夫子麵前扯謊,說話也變的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