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癖好也是奇特,王妃都挺著七八個月的肚子了,再美的美人那也變胖長斑了,能美到那裡去?”他嘟囔了一聲,想起方纔大伯說的話,搖了點頭。
自從五個月後,本身彷彿不再是魂體,而是真正的和成型的胎兒融為一體,跟著時候流逝,他也能垂垂用本身的手腳孃親玩一些小遊戲。
不過他已經提示過他侄兒這些日子有高朋要來的事,他侄兒固然混蛋了些,可也是曉得輕重緩急的,不會在這當頭出甚麼岔子。
幾個小丫環領遭到蕭嬤嬤的眼色,不敢再說些輕易引來顧如是胡思亂想的話,儘量說一些高興的話題,儘力讓蜜斯高鼓起來。外頭的兵衛則是謹慎地護送著王妃,他們但是已經接到動靜,即位不到三月的新皇衛頤逃出了皇宮,至今還下落不明呢。
與蕭嬤嬤不異的,顧如是此時的內心也有些愁悶,不過她愁的倒不是衛紹卿會做負心人,而是愁世家和皇室之間天然對峙的乾係。
驛丞的侄兒警戒地看了幾個“朋友”一眼,他們現在在驛丞住的房間內,這一排屋子都是驛站官吏過夜用的房間,方纔查抄的兵士躲了個懶,光查抄了前頭的房間,冇有查抄這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