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拿著畫紙的手一顫,倉猝放回原位。
“猖獗!”淩母一手拍在桌上,怒瞪著堂中人。
“反了,真是反了!”淩母吼怒著,眼瞪得像銅鈴,“周嬤嬤是奉我命行事,你敢對她脫手就是對我不敬!”
細細品著畫,這莫非是她立在院子盤桓,揣摩如何跟公子開口婉拒通房那晚。
兒子便罷,她豈能連個小婦人都鎮不住!
“周嬤嬤!給我打她十記耳光,長長經驗。”
“你如何了?”向子珩看著略顯鎮靜的人奇特道。
送走婆母後,言歡感慨,“是我們平時演的太不像伉儷,惹人猜忌了。”
拿著筆的指尖一顫,頓時靈感迸發,持續在紙上寫著。
淩驍冷嘲笑著,“誰說非要成日膩在一起,描眉操琴,纔算恩愛嗎?”
婉如心跳的短長。
淩驍走進房,屋裡人們紛繁警省了些,唯有淩母肝火沖沖。
忙命人去安撫弟婦,又屏退了房裡主子。
壓下心口肝火,閉上眼順了順氣。
畫中人好眼熟,婉如感受像在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