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於鶯歌？”濁音猜想。

直到趕了一天路，到了早晨解衣而眠時發明肩上兩道紅痕，像是被抓出的傷痕，杜老闆這纔回想起昨晚。

仿若酒場散後是鶯歌扶他回了房間，麵對女子嬌美容顏，而後……杜老闆不敢再往深了想——他彷彿同鶯歌產生了甚麼！

鶯歌跟在杜老闆身邊時候不短，深知此人薄情，家中妻妾頗多，正妻善妒又心狠，即便收她做妾，將來日子也不好過，那裡比得過跟著江雲輕，既然男人忘了昨晚事，她何必再去提示。

“快起來。”

“宋夫人太客氣了。”

江雲輕嗯了聲。

“罷了，歸正事情都已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