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此一事溫蜜斯閨名受損。”琳瑤麵露難堪,“這可如何是好?”
“孟氏一族有罪,但也已支出代價,皇後孃娘一族安然無恙,說句大不敬之言,我們都不怨甚麼,娘娘卻還抓著不放,未免吝嗇了些。”
蕭胤宸從屏風後走出,慢悠悠坐在軟榻上,“既有孟鳶心機,又有孟蝶傲岸。”
“可冇有聖旨賜婚,他執意有甚麼用。”
琳瑤似反應過來,嗬嗬一笑,“是啊,本宮忽視了,是我兒執意要娶溫蜜斯。”
“娘娘纔是女中豪傑,技藝高強,馳騁疆場,想來也是是以獨得聖上恩寵,比起娘娘臣女不算甚麼。”
溫綺月心如明鏡,本日的召見何嘗不是皇後對這樁婚事讓步的開端,少女氣定神閒,上挑的眼梢是勝券在握。
時晏歎了口氣,又對琳瑤道,“母後,是兒臣要娶綺月,有甚麼事衝兒臣來就是,莫難為她。”
溫綺月看著上首人,笑得純良有害,現在的人冇了初來的恭敬,大有爭奇鬥豔之勢。
時晏麵色安靜,“本日確切讓綺月受了委曲,待我歸去問清母後自會辨明啟事。”
回想方纔,蕭胤宸笑出聲,這齣戲實在出色。
“臣女自知寒微,才疏學淺,從未要求過任何報酬臣女做任何事。”
時晏親身將溫綺月送回溫家,看到女兒紅腫的臉,孟蝶心疼地直問啟事。
外頭傳來腳步聲,模糊聽到有人喚著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