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驍眉眼冷峻,“本官是大理寺卿,朝廷官員都審的何況官方案子。”
溫綺月眼裡湧著仇恨,“待我做了皇後,不但調撥他們母子離心,讓她肉痛心哀,我還會借大皇子手打壓相府,讓他們也嚐嚐落空親人的痛苦。”
“你們敢!”安國公佳耦厲聲喊著。
“你!”安國公夫人氣得有口難言。
安國公夫人還想說話淩驍已回身走向位子,命兩名官差將婆媳二人“請”至堂下。
“打狗也要看仆人,隨便抓我府邸人卻不打號召,是何企圖。”
現在的他隻能顧一頭,就算死在這兒,起碼落了個忠仆之名,家人能得以善待。
因而又讓人在府外等了五六日,待那名男人出府時官差在府外將人抓獲,直接扭送至官府。
公堂上,淩驍親身陪審。
“傳聞官差抓了我府中人。”
淩驍也不跟他廢話,直接上刑。
“老夫人救我!”
老夫人憤恨,衰老的眼睛倒是淩厲射人,“你要對我府人審判動刑,是否得經老身同意呢。”
國公府非劃一閒之地,官差出來拿人必得經府中主子同意,淩驍並不籌算這麼做,不然打草驚蛇幕先人必會第一時候措置掉那人。
一日日疇昔,未發明可疑人。
眼看衙役拿著板子走上來王甲慌了,猖獗地朝主子求救。
印證了琳瑤推斷,淩驍對案件已心如明鏡。
知府陪笑的應了聲。
“淩大人這話有偏差,老身不能指手畫腳,那淩大人你呢?這裡是府衙,你也說了公堂審判官員最大,有知府在何需你指手畫腳。”
孟蝶欣喜,拉起女兒手,“隻是這條路不好走,任重道遠。”
“是嗎?”國公夫人嗤笑,語帶輕浮,“當年淩大人生母被人狀告,淩大人不也在公堂旁聽嗎?”
“身材髮膚受之父母,母子一體,告我母親便是狀告我,同為被告我自旁聽的,莫非國公夫人也承認你與王甲同心同體?若如此,我便給老夫人設雅座,準你旁聽。”
“你們不經我府中同意直接將人抓走,將我安國公府置於何地?”
孟蝶嚴峻得不敢昂首,直到聽到杖責聲劈啪響起,男人慘叫連連,女人神采泛白,強撐著精力。
國公夫人瞋目圓睜,爭論不過又道:“我知你位高權重,但我家老爺也是一朝國公,不比你官位低,老身誥命加身,金鑾殿也去得,本日審理我府裡人,我既來了,公堂總得設雅座容老身邊聽吧。”
抱了這個信心,在以後的十幾棍下仍然死咬不鬆口。
“果然與安國公府有關!”
七八下板子打下去,衙役適時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