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今後裕王進宮辦事,從禦書房出來便直奔寧安殿。
這事兒不提還好,一提裕王又想起禦書房與皇兄言談,許也是怨氣委曲無處傾訴,因而將當日之事儘數奉告太師。
“實不相瞞,自出過後,老臣一向想跟女兒問問清楚,可不管是宗人府還是東宮,竟無一人願幫手,我們父女倆至今連句話都說不上,事出變態呐。”
淚水滾落,僅這一滴淚,狠狠刺痛了裕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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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我與你說的事,你可跟皇後提了?”
這個蠢女人竟把他說出來了!裕王惱火。
太師為麵前男人抱屈,“皇上也不想想,這麼做讓同胞弟弟如何安身親王當中,內裡的傳言還不敷刺耳嗎。”
可這一次倒是被委宛地擋在了門外。
這話聽得裕王心如刀絞,他明白,這是對他絕望。
子衿很快反應過來丈夫所說之事,用力兒點著頭,“是,妾身說了,皇後孃娘也承諾了,說裕王心繫帝後,她很感激,為了皇家顏麵,她會照顧雲貴太後。”
“說到半子。”太師眼露難過,“老臣長女嫁與皇上,說句僭越話,老臣是真把皇上看作親兒疼,經心極力為皇上效力,未曾有涓滴怠慢,可不想皇上……唉。”
“白占了個嫡出身份,一無是處,是……統統親王皇子中最差勁者。”
“本日是許王生辰,朝臣前去祝禱,見殿下未去,傳聞是身子抱恙,特來看望,殿下身子如何?”
直到回到王府,裕王一向陷在自責裡。
太師麵露不忍,在裕王再三詰問下才艱钜道出。
裕王揣摩著這話,“太師意義莫非是……”
“就連許王那般出身的皇子都有本日風景,殿下是皇上一母同胞,卻被皇上如此對待,這,這確切說不疇昔呀。”
“這點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子衿嚇得淚眼汪汪,低頭受著丈夫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