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也帶走了她全數的感情依托,淩母肉痛如絞,拔下頭上玉釵一把折斷。
“你口口聲聲隻顧著姓李的,可有想過你兒子?”
言歡胸膛肝火滾滾,恨不能將人捏碎揉爛一把摔牆上。
“這是你親兒子,是你十月懷胎生下的親骨肉,你竟然一點都不為他考慮,如何會有你如許的母親!”
“夫君招誰惹誰了,他冇有做錯任何事卻要承擔你們造的孽,被人指責,被人嘲笑,半生清名都被你毀了!”
日子久了,淩母垂垂消停下來,每日一身素服,在小佛堂拜神禮佛,為逝去的愛人禱告。
痛失愛人,淩母早已落空明智,“你們竟然這麼心狠手辣,傷害我至愛至信之人,我也不必再顧念你們。”
“老奴記得明慧皇太後也問過這個,那婢女彷彿說他家老爺倒是掛記女兒婚事,可寧嬪就是不肯。”
淩驍不睬會,難不成把她放出去在外胡作非為。
淩驍癱坐回椅上,捏著眉心頭疼欲裂,方纔陡峭了兩日的精力又被崩潰。
“太傅呢?他也不管?父母愛子,為之計深遠,就這麼一個女兒,明知與天子不成能,還任由她性子?”
“如何回事,當王妃這麼多年了,這點端方還學不好嗎!”
這位婆母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也不知明天又鬨甚麼幺蛾子。
“滿腦筋姓李的姓李的,誰是骨肉血親你分不清嗎!”
因母子乾係冰冷,多年來他們未曾居於一處,也是是以,乃至放縱在外的人鬨出本日事端。
“十七歲到二十二歲,不管是寧太傅還是她外祖家,都冇給她定下婆家?”
琳瑤又叮嚀人將紫嫣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