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偷個情,我比你們還嚴峻,真是讓人操心。”
看著那人滿額頭的鮮紅,攥著的石頭咣噹落地。
言歡緊緊盯著對方,拖著身子後退。
“寧死都不肯娶本公主,本公主就這麼讓他討厭嗎?”
幸而路程不遠,眼瞅離道觀越來越近,許是看到了火線有零散行人,身後追逐的男人忌諱,放慢了腳步。
言歡腦袋瓜飛速扭轉——他口中的老爺莫非是指剛纔男人,所說的夫人怕是男人老婆了……
從速捂住嘴,警戒地望瞭望四周。
終究男人冇了反應,倒在地上不轉動。
如何把本身趟進渾水了!完了完了,這下說不清了!
應當把她扔進青樓,嚐盡被迫淩辱的感受,或丟入虎帳,同北戎那些被掠來扔進虎帳的女子一樣,直到欺侮致死。
“殺人了!”
男人不睬會她反應,“夫人猜得冇錯,公然老爺在外有姦情,今個兒終究讓我發明,恰好拿你歸去問話,夫人也有人證在手了。”
這麼想著,嘉儀恨不得將言歡扒皮抽筋,淩遲正法。
禦書房之事傳到嘉怡耳朵裡的確要氣瘋了!
男人頓時身子生硬,手一鬆,顫巍巍轉轉頭。
躲在樹後的言歡打了個噴嚏,迷濛中的人一下子警省!
不能讓此人歸去報信兒,不然淩驍名聲便完了!
閉上雙目,麵前略過赤都將她扒光占有的場景。
縛了手的人被推搡到衙門,兩排衙役舉頭而立,滿場肅沉之氣。
男人三角眼閃著奪目,奸笑著衝她一步步走來,“哼,我盯你半天了,死丫頭就是那賤婦的主子吧。”
“我未曾獲得過的,彆的女人更不能,一個罪臣女,感染本公主看上的人,憑這點她就彆想好過!”
知縣正襟端坐,“你是何人,何故行凶,將事情交代清楚。”
她這是在做甚麼?屋裡男女尋歡作樂,她在外邊替他們守著,比他們還謹慎謹慎,這算個甚麼事兒!
男人很快追上前,居高臨下看著地上人,笑得凶險,“跑啊,接著跑。”
“倒要看看那賊婦是何方崇高,敢與我家老爺廝混!”
“呼,差點睡著了。”
交代?
男人惡狠狠盯著她,“在外頭給他們把風,早盯你半天了。”
“你是誰啊?乾甚麼?”
“他竟敢回絕!”
天爺!
嘉儀眼一橫,“你是說他對那位和離老婆仍有舊情?”
“放開我!”言歡被按住後勃頸,雙手鞭撻著冒死掙紮,“拯救啊!有人綁架!”
“死丫頭敢耍我,看我歸去如何清算你!”
那兩人進屋時候不短了,應當也快出來了吧,言歡靠在樹乾旁,杵著腦袋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