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疇昔的事了,就不要再說了。”宋父安靜道。
溫嚴並不介懷這話,目光果斷,“總要麵對的,我此次來就是捱罵的。”
說著又抬起臉,笑眼彎彎,“不過現在能夠了。”
溫嚴倉猝解釋,“我曉得你對我有怨氣,你說得對,是我不好,我也很悔怨,我會改的!”
向母自嘲打趣,望向院外,“怕是過不了多久這府裡無人再理睬了。”
雖已及冠,可男人身上還是帶著幾分稚嫩和墨客意氣。
“先前伯父遠在北地,他不嫌棄這位犯官嶽父,現在伯父返來,與他同在都城,他定是感覺損他顏麵了,這才急不成耐跟你擺脫乾係。”
溫嚴神采篤定,“還不是感覺伯父伯母丟他顏麵了!”
“你可知當時婚書一退我結果是甚麼!”
言歡正在院裡打掃,看著好久不見的人有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