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前腳剛罰,王爺後腳就賞,這明晃晃的意義何人看不懂!
見他如此,言歡也低頭看了看衣衫,又摸了把髮鬢,嘻嘻一笑,“如何樣,都雅不?”
“你常日何樣,保持便可。”
歡功德後,安雪心對勁足睡去。
明天賦是他們新婚第二晚啊,他竟然去那賤人屋裡了,這不劃一貫府裡宣佈,白日之事他是站在薛姨娘那邊的嗎!
正房裡肝火沖天,配房那邊卻春意盎然。
顛末上半夜,寧王本來此來隻是來陪她歇息,可冇體例,薛姨娘太會挑逗,入府這麼久,他還是難以抵抗。
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大有疇前相府模樣,淩驍也不需她做甚麼,偶爾現身正房吃頓飯意義下,冇事幾近不露麵。
湊在他耳邊呢喃了句,寧王聽了哈哈大笑,像來了精力,抱起懷裡人直奔床榻。
這麼想著,再也冇了睡意。
淩驍是真不在乎,歸正不管如何表示母親都不會喜好,又何必再辛苦對方去巴結。
“曉得王爺去哪兒了嗎?”安雪嘴上這麼問著,內心卻已模糊猜到答案。
至於府裡中饋一事,淩驍睿智魄力,部下人天然也非平常。
一語雙關,寧王何嘗聽不明白。
說完緩緩展開眼睛,朝著側方人看去。
言歡自做了淩驍名義老婆後,日子倒也舒暢。
......
要說這薛姨娘出身不高,姿色中庸,也無甚才情,可也許就是因為她在官方長大,冇那麼多端方束縛,在榻上亦是,非常放得開,向來讓他暢快舒坦。
“就算本日她們冇有讓你對勁,也是偶然的,雪兒最是和順懂事,本日卻俄然喊打措置,也是讓本王不測。”
薛姨娘嬌嗔的嘟了嘟嘴,“妾身本日但是受了大大的委曲,王爺可得好好疼疼妾身。”
這個啞巴虧她臨時記下了,來日方長。
前所未有的醋意打擊著安雪腦筋,就是當年被宋濁音搶占先機都冇這麼活力過——隻因王爺娶宋氏是被迫的,現在晚之舉倒是誌願!
閣房,衣衫褪下,二人上了床榻,安雪羞怯溫軟,貼靠在丈夫身側。
隻是......有些太安逸了,閒的整小我快發黴了。
“罷了”寧王歎了口氣,“本日事到此為止,誰都不提了。”
淩府
薛姨娘阿誰賤人!小小妾室,不過是賞了她一頓巴掌,竟敢跟王爺告狀,還以死威脅,第一次妻妾過招就落了下風,安雪內心阿誰恨啊。
屋內女子嬌啼一聲高過一聲,動靜兒透過門縫傳出,內裡守夜小廝聽得麵紅耳赤。
寧王後半夜去了配房,這口氣兒安雪還冇嚥下,緊接著第二日又產生一件更愁悶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