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拿出煙盒,點上一根捲菸。他伸出一隻手,想要表述甚麼。
“看清楚抓你的人長甚麼樣了嗎?”隊長要進入正題了。
“冇有。在公園被人迷暈後,醒來就發明被關在了地洞裡。直到最後逃了出來,我一向都冇有見過甚麼人。我也很奇特!本身明顯是被關在地洞裡,為甚麼最後會呈現在深沙水庫。或許是我餓暈了,記得都不大清楚了。”我邊說邊撓頭。
很多人都有這個弊端是不是?調侃本身的影象力的時候就會撓頭,彷彿撓頭就是影象力減退的證據。
“你是否和彆人有過沖突膠葛?”
如果承認厥後注射的,縫隙更大了:假定說我被注射毒藥時是昏倒的,那我如何曉得他們給我注射的是蟾蜍毒素呢?假定說我被注射毒藥時是復甦的,那我如何能夠冇有瞥見好人呢?
隊長隻是“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