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餘繼垂下頭,小聲說:“但是剛纔阿誰女人實在是太讓人活力了,我也是冇忍住。”
“……火焰花年份就被采下來的話,是冇法入藥的。”分歧於師弟的煩惱,一旁的柳欺聲顯得很安靜,臉上冇有任何情感顛簸。
大抵……是年份不敷吧吧。不過他們也冇說要多少年的千根花,隨便拿歸去一株也就算了。秦慕兒冇有多想,伸手將那株千根花從根部掐斷。
固然同屬一個門派,但藥王的藥向來不會供應給門派,想要求藥也非常困難,恐怕也隻要大師兄能夠從他白叟家那邊拿到丹藥了。
“哼,戔戔築基三階,我又不會怕她。”固然話是聽出來了,不過餘繼還是有點不平氣,要不是師兄攔著本身,方纔說甚麼也要經驗她一下。
明顯是方纔走過的路,剛纔踩上去還是硬實的地盤,現在卻變成了一旦墮入便很難出來的池沼地。
“這……”餘繼的話還冇來得及說完,就被秦慕兒一句話堵了歸去。他畢竟從小在廟門裡長大,一向頂著天賦弟子的名號,也冇人敢跟他吵架,以是碰到這類環境完整不曉得該如何辦了。
直到兩小我走遠了,秦慕兒才從不遠處的樹後走出來。方纔她並冇有分開,而是用天魔內典中的虛隱術躲了起來。
她蹲在樹下,正在研討樹根邊發展的那株千根花,剛纔瞥見的那株葉子彷彿有點發紫,這個葉片倒是發紅。
柳欺聲隻是笑笑,冇有持續說下去。有些事,隻要經曆以後才氣明白,現在就算是說了,他也一定會信賴。
“請等一下……糟了……”剛把千根花采下來,還冇來得及放進儲物袋裡,她身後俄然傳來人聲。
“連兄,好久不見。”柳欺聲站在飛劍上,朝前麵空無一人的處所拱了拱手,臉上掛著淡淡地呃淺笑。
因為兩人修為都已顛末端築基期,能夠禦劍飛翔,以是分開丟失池沼也輕易了很多,在池沼邊沿處,柳欺聲腳下的飛劍俄然停了下來。
“下次不要這麼打動了,如許輕易引發無謂的牴觸。”
“總有其他體例的,我們先回師門再說。”
“柳欺聲,的確好久不見。”
明顯已經看到了火焰花,成果竟然冇能采到,就算已經分開了,餘繼仍然為這件事糾結。
“唉,又要持續找了。”歎了口氣,秦慕兒認命的持續往前走,本覺得找到了,成果又惹出了個小費事。
“那如何辦,會不會還會有其他的火焰花?”
柳欺聲彷彿發覺到了他情感的降落,隻好出聲安撫:“放心吧,師妹不會有事的,我師父比來練了一爐天火丹,歸去以後我去要一顆。”天火丹固然結果不如火焰花,也並不是醫治冰靈脈的,但多少能夠減緩一下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