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長途鬆了口氣,說:“冇事就好,嚇死我了。她如果有事,你姐非打死你不成,不過在打死你之前,必定也會打死我。”
他又感喟地說:“實在,我能瞭解你的感受。你冇有體例接管你的父親叛變你們,是個渣男,以是見不想見到他。但是,你也不能怪你姐姐。你姐姐小時候,你父親是真的很心疼她,那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當時候圈子裡都說你父親是個女兒奴,堂堂顧氏個人的擔當人,被女兒給拿捏住了。今後誰敢娶顧家大蜜斯,必須得過你父親這一關。以是你姐姐冇法痛恨他,也是道理當中。”
顧明琛安設好蘇錦初後,冇有再謀事,而是乖乖跟他分開。
“我姐就不是他女兒了?後代任務劃一,再說了,她不是一貫孝敬?既然如此,這個具名的機遇我讓給她,讓她好好儘孝。”
顧明琛看到她的眼睛紅腫,應當是狠狠地哭過了,不由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