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長公主此時卻不在禦書房,而是重又折轉回乾清宮中。此次連劉秀士也被屏退,她目光灼灼盯著景泰帝道:“皇兄這是甚麼意義?”
阿誰旁人眼中以色侍君的女子,身上實在揹負了太多的重擔。在這場與瑞安長公主的較量中,一個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想是瑞安長公主信不過菖蒲一人奉侍,另指了這名喚忍冬的丫頭在側。宿世捧高踩低的人,陶灼華天然未曾健忘。她故做不熟諳,由著菖蒲引見,端方地受了忍冬的禮,這才盈盈笑道:“聽過這位女人,彷彿是費嬤嬤的孫女兒,姐姐不必客氣,快請起來吧。”
陶灼華寬去外套,暴露裡頭玉簪白繪繡折枝海棠的中衣,便緩緩往池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