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便把門關了起來,跟著幾個老頭一邊聊著一邊走了。
也不曉得與跪在地上的胖老頭說了甚麼,胖老頭便衝在牌位磕了幾個頭,點頭哈腰地走了出來。
“我看這羽士挺專業的必定管用。”
“各位稍安勿躁,貧道隻是略施小術便把作孽的紙人毀滅了,可此地怨氣極深,怕是另有鬼怪作怪,待貧道再施神通,將他們十足毀滅。”
“你們把那兩個作孽的紙人給我搬過來。”
兩個男人承諾一聲,搬了一男一女兩個紙人過來。
“哼,我看一定,鄒老頭家從他爹那輩就乾殯葬,如何說也有點本事,他都治不住,請個羽士能管用?”
“我跟你們說,不但是他家的紙人邪乎,他家這個店鋪都邪乎。”
隻是兩個紙人卻透著一股邪性,特彆是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和眯著的雙眼,看起來就讓人感受彆扭,張小道翻開陰陽眼細心打量了一下,也冇看到紙人上有甚麼陰氣怨氣之類的,可為甚麼就讓人感受邪性呢。
曉得內裡的羽士是個坑蒙誘騙的主兒後,張小道興趣全無,本覺得還能學到點甚麼,冇想到倒是臟了耳朵。
人群一陣喝彩,老羽士不經意間斜眼瞥了一眼張小道,微微一愣便回身又回了屋裡。
屋內的窗戶都關著,又擺滿了各種雜物,確切顯得有些暗淡,不過,張小道也看清了羽士的模樣。
門口兩個男人趕快走了出來。
幾個老頭立即一鬨而散,門口便空出了一片,張小道聽他們這麼說,也獵奇了起來,往前走了走,探頭向店內看去。
看起來像是一個七十擺佈的精瘦老頭,滿臉的褶子,留著一撮斑白的山羊鬍,兩個單眼皮小眼睛透著一股奪目的賊光。
“我騙你們乾甚麼,嚇得我都尿褲子了,不信你們看,現在褲子上另有印子呢。”
紙人無火自燃,這一幕不但讓四周看熱烈的人連連稱奇,就連張小道也感遭到驚詫,本覺得這老羽士就是一個騙子,卻冇想到另有點本事。
“這羽士公然短長,你看不消火,紙人就燒冇了。”
要曉得,能讓符籙自燃可不是簡樸的事,要麼是陽符與陰煞氣相撞,陰陽分歧,相互架空,陽符占有上風便會壓抑住陰氣,陰氣占有上風,陽符便會燒為灰燼,但這類自燃分歧於實際中瞭解的燃燒,這類火不是實體的,隻能讓陽符焚儘,卻不能撲滅其他的什物。
“這下他家店就有救了。”
幾個老頭都是搖了點頭,那老頭持續說:
被他這麼一說,幾個老頭彷彿也感遭到涼了一樣,都緊了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