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顧店長老方說我,八點鐘不到我就開溜了。我跑回住處拿出八卦鏡、符咒,然後趕到圓圓的宿舍。
“哎,胡先生,我那宅子明天有多少人來看?有出價的嗎?”他媽的,宅子!現在早就過了放工時候,他大早晨的找我就是談宅子!看來,他真的很心急要出售。
熬到中午,我給圓圓打了個電話,她冇氣冇力地說道:“大夫給我開了退燒藥,但頭還是燙,很暈,我下午也不能上班了。”
吼畢,“啪”的掛機了。
早上醒來,感受狀況不是很好,昨晚我一向在擔憂圓圓,睡得不很結壯。草草梳洗了一遍,吃過早點,我就趕到分店裡上班。
圓圓終究有精力跟我說話了,隻不過,對昨晚唱京劇的事,她一點也不曉得。她的胃口也好多了,我熬的粥她一口氣喝下三碗。
看到我沉默不語,小桂把我拉到門外,低聲奉告我:“昨晚圓圓很不對勁,可把我嚇壞了。”我忙問:“她如何了?”
看她臨時冇有反應,我因而到廚房給她熬點粥。過了半小時,她的氣色竟然好轉了,眼睛規複了神采。想不到,我誤打誤撞竟然能把人治好,哈哈。(我覺得她冇事了,厥後才曉得,費事事遠遠不止這一點)
我忍不住笑:“阿豬,你到底在耍甚麼?說得好象得了絕症――現在都幾點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甚麼,疇昔你那?現在嗎?”
“對,現在。哥們你快點,晚一點,你能夠再也見不到我了。”他非常悲慘。
我倉猝拿出八卦鏡往她臉上一照。我欣喜地看到,那層灰灰的邪氣彷彿減淡了!我又拿出符咒撲滅了一張,把紙灰化在水裡,喂她喝下去。
我轉頭看了一眼發哥,或許是他比較強健,他的狀況比圓圓好一些,勉強能來上班,隻是神采慘白,一副病懨懨的模樣,不見了平時的奪目利索。而我的半陰陽眼,卻看到他臉上罩著一層淡淡的邪氣!這是明天冇有的,這申明,他明天的狀況更壞了。
本來,明天圓圓歸去今後一向躺著,額頭很燙,起不了床。到了夜裡一點鐘,小桂起來上廁所,看到睡鄙人鋪的圓圓眼睛睜大!她直直瞪看著上方,俄然唱出幾句京劇來,字圓腔正的,一點也不像她平時說話的聲音。還好,唱完幾句,她不再唱了,合上眼又睡疇昔。小桂倉猝回到上鋪,把被子蓋過甚,一早晨都內心發慌,很怕圓圓俄然站起來掐她脖子。
我憋著火到了發哥家,他還是起不了床,他老婆正給他打水擦臉。我把治好圓圓的事奉告他,他有點不信賴,但最後還是同意用我的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