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湯問我,“二狗,有體例弄弄冇?”
老李說:“那天不是來了小我嗎?說要幫手帶路到山那邊,然後我們幾個就去了……”
我就拿了一張符紙,這是埋頭的,然後貼在了老李的胸口,又拿硃砂筆在他胸口畫了一道,然後我奉告他們,“這老李本身是冇有甚麼事情了,我估計是真被嚇壞了,以是醒來跋文憶還是阿誰時候的,再等一會應當就冇事了。”
他的陽火現在已經很普通了,以是也不消過分擔憂了。
時候對於我來講的確就是一秒一秒的過,又過了十來分鐘這個模樣吧,老李終究不胡言亂語了,又過了一會,這才展開了眼,很茫然的看了一下房間,“媳婦,我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