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嚇了一跳。要曉得這年初踹誰都能夠,就是不能踹老頭啊,彆說是踹了,就是扶一把老頭,說不定都得讓你傾家蕩產,何況我還把老頭給踹了呢?
而那張天師發明是我,也是一愣,駭怪道:“小友,如何是你呀?”
我第一反應就是,這貨必然是同名同姓,絕對不會是地府裡的阿誰無常鬼。
你問我為甚麼不順著街道跑?那不是明擺著的嗎,咱都是聰明人,此人那裡跑得過鬼呀。何況咱一個窮屌絲平時宅在房間裡可駭電影看過很多,我如果順著街道往前跑,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白無常那貨會呈現在前甲等著我,然後……然後我就得去屎了。
因為我曾經聽白叟們講過,說白無常普通老是身穿白衣,頭戴一頂紅色的高帽,高帽上寫著“天下承平”四字。並且手持紅色哭喪棒,吐著一尺長的長舌頭,因為傳聞他是吊頸而死的。能夠說,隻如果中國人,固然活著的人冇誰見過白無常,但是卻都曉得白無常的外型。
心中奇特,我就問他:“您在哪個部分上班的,這大半夜的跑這兒來接我乾啥呀?”
想到這裡,我渾身一顫,脊背就開端冒寒氣了。心想:老子不會這麼不利吧,剛纔差點被老王和小劉給弄死,現在竟然又趕上了白無常。
上你奶奶!
我摸索著問道:“白……白先生,您是做甚麼的呀?”
“草尼馬!”
我不是傻子,如果我真上車了,那就真的冇命活嘍。既然你丫的不按常理出牌,也就彆怪老子對你不敬了。當下我就一把將白無常推開,跳起來就往外跑。
“陰曹地府拘人司,本日就是來接你到下邊報導去的。”白無常翻著白眼衝我笑。
樹叢裡光芒有點暗,月光大部分被樹給擋掉了。我就如許躲在路邊的樹叢中,等了差未幾有個五六分鐘吧,見白無常還冇有呈現,一顆提心吊膽的心也就稍稍落地了。
“臥槽,你竟然真的是無常鬼!”我菊花一緊,屎都差點嚇出來了,盜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這剛跑出去冇幾步,我就發覺不對勁了,因為身後竟然傳來了“哎喲哎喲”的叫聲,並且聽上去還是個老頭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