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有現成的順風車,就不消再抄山路去等公交了,趕快承諾。
這傢夥赤裸著身子,正坐在床上,聚精會神的撕掉身上的死皮,一小片一小片死皮被他悄悄揭下來,暴露內裡如同新芽普通的光彩肌膚出來,而在他的身下,除了那些藐小的死皮碎屑,另有一張比較完整的人皮,上麵裹著血跡和肮臟之物....
不過成不空說的當真,容不得我思疑,怕他再次昏倒,我再三確認以後,就再次下了樓。
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裡,我遵循成不空的唆使,將那些草藥,和諸般質料,放入疇前台小妹那邊借來的藥杵,一點點的搗碎,做了一大盆披髮著說不出甚麼味兒的藥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