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提及白酒,和白糖之類的東西,我還能瞭解,可聽到最後他說甚麼,硫磺,石灰的時候,我有些懵,心想這些東西混在一起,做成的膏藥能療傷?
我搖點頭,說之前你曾放我一馬,此次我幫你一把,我們倆算是扯平了,一邊說著,我站起來,又說道:“房間的錢我已經付了,你現在臨時也冇傷害了,我們就此道彆吧。”
就瞧見昨早晨還要死不活的成不空,這會完整活了過來,精力看上去也比昨早晨好太多了,而這些都不是關頭。
不過,江湖上一些怪傑異士,彷彿都是天賦異稟,異於凡人的,以是看著他身上,足足有兩公分長的體毛,我也冇如何大驚小怪。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感念著,我靠在車廂角落,漸漸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