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捏拳頭,極力將內心的驚駭壓下去,然後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陳穎呢?”
該來的畢竟會來,是死是活,就看天命吧。
身子也跟著輕微顫抖著,我再次詰責了一句:“陳穎的靈魂呢?”
親眼目睹了一場殺人顛末,那種表情我不曉得如何描述,隻感覺本身的一顆心,彷彿被一雙無形的手,給緊緊的攥住了,呼吸都跟著極不順暢。
聽到我說出陳穎的名字,張建平先是一怔,緊接著他明白了甚麼,嘲笑嗬嗬的說:“哦,你說的是你阿誰小女朋友啊,她的環境你不是曉得麼?人都死了,屍身當時我留給你們了。”
我懶得跟他廢話,持續詰責,張建平俄然笑了起來,周身的煞氣收斂起來,聳了聳肩:“你那朋友固然是可貴一見的純陰之體,是煉製陰陽屍煞的絕佳首選,不過可惜,她肉身被毀,我留著她靈魂也冇甚麼意義,她靈魂在哪兒,我如何曉得?”
隨後,在張建平的諦視下,我深吸口氣,漸漸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