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幾個冇有一個不貪的,容安郡王神采有些掛不住,他還想著,踢掉一半留下一半。
“你們此中,如果也有人曾經貪汙過,現在本身站出來,交代清楚,本王可放你們分開。”
“耿大人,這時候你還不說,是不怕上天再次獎懲你?”
“回王爺,宦海中的事情,部屬曉得的並未幾,不如問一問申長史吧。”
鄙人首站著的蕭宴也是冇想到,這些人竟然都是贓官貪吏,青梧國的吏治已經差到瞭如許的境地,幾近是無官不貪了,也難怪會有藩王舉旗造反。
“蕭宴,你也說說看吧。”
府衙大堂中,容安郡王坐在了本來應當屬於知府的位置上,下首有蕭宴、申永良等部屬幕僚,也有府衙的同知、通判、推官等官吏。
隻不過,眼下不想太搶風頭,才用心這麼說的。
世人皆是麵麵相覷,曉得本身提出的體例,冇能讓容安郡王對勁。
遵循目前的糧價,這些銀子全數用於采辦糧食,也買不了很多,最多能夠支撐四萬哀鴻一個月。
“王爺,內裡很多糧食,另有很多老鼠在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