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了一會話後,便告彆分開了。
“皇上,東江道急奏,容安郡王的摺子。”
“皇上,老奴癡頑,不知該如何辦纔好。”
“一步一步來吧,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活人還怕被尿憋死不成?”
是大寺人甄驍任,見他一張長臉極其白淨,就像是塗抹了白粉一樣,帶著高帽,滿臉的奉承之色。
“嶽父不必擔憂,小婿天然會另想體例保持,必然拖到朝廷賑災賦稅到來就是。”
“公子,光靠陸家糧行支撐不了多久,彆的,即便朝廷下撥賑災賦稅,終究能夠達到哀鴻手中的,怕隻是杯水車薪啊。”
“就如這容安郡王,看模樣,也是不誠懇了,皇上不如派人去敲打敲打,乃至弄個典範出來,嚴懲一番。”
陸有德看著他們兩個如此相持互敬,儘是欣喜,笑著說:
“也不知從何時開端,各地藩王彷彿都有些蠢蠢欲動,對皇上您的皇位,有覬覦之心。”
在一水榭前,青梧國第五任天子申屠旭,正半躺在靠椅上,溫馨地看著水榭前的氣象。
“嗯…這個主張不錯,那你感覺,派誰去合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