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計眼底閃過一絲惶恐,忙低頭:
“好笑至極,你既然說是活當,你們大掌櫃竟敢擅自提走?那我問你,這東西現在到底在哪呢?”
陸有德見此,質疑:
“蜜斯,主子隻是按端方辦事,眼下隻剩姑爺有懷疑。”
獲得了陸有德同意,王嬤嬤微微舉頭,帶著一群人籌辦去搜尋蕭宴住的房間,臨走時還不忘輕視地瞥了蕭宴一眼。
“嶽父大人,這的確就是最低劣的誣告。”
蕭宴隻是自傲地笑了笑:
王嬤嬤下認識麵露幾分憂色,忙叫人去當鋪請人來對證。
半響,陸有德放下碗筷,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後,這才問道:
“對了,還得娘子拿一件平常戴的髮飾來給我一用。”
“哦?這但是你本身說的,三天以內,倘若你冇找出來,我可不會對你留甚麼情麵,定按家法嚴懲你!”
“王嬤嬤,自始至終,我們都冇有人看到,這些當票銀票是從那裡搜出來的,你也敢說是這是證據?”
“爹,您莫非也信這嬤嬤之言?”
陸婧婧聽了,靠著蕭宴滿臉擔憂,若非陸有德在此,她都想立馬嗬叱了,此時她卻隻能等著陸有德發話。
蕭宴見陸有德還算公道,便看著那當鋪伴計詰責:
“無妨。”
“蜜斯,姑爺曾經也進過您的房裡,既然不是那些丫環婆子們拿的,那就有能夠是姑爺偷走的。”
“蕭宴,你可有甚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