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喲,我們那地兒的人都叫我神醫,你說我能不能治?”
“他可不姓喀,他姓喀乾打,接龍纔是他的名字。”
“甚麼高朋?”喀乾打接龍成心偶然的用油布擦槍管,槍口還朝著李子安的方向。
喀乾打接龍訝然道:“是啊,兩顆都腫得好大,比雞蛋還要大,我媽給我找了草醫,那草醫用草藥給我敷了一下,厥後本身就消腫了。我媽還說那草醫醫術短長,還給那草醫送了幾隻雞當作謝禮。”
“當然有,男人的蛋裡有管子,你當年的阿誰急性炎症堵住了你的管子,出不去貨,以是你和嫂子現在也冇有孩子。”
畢竟,李子安如許的男人,任誰的媳婦跟他在一起,那男人都不會放心。
喀乾打接龍就在床角裡翻出了一隻鏽盤,把上麵的一根針取下來遞給了李子安。
李子安實在也很難堪,這還是他第一次讓一個病人脫褲子讓他查抄,並且是一個老男人。可這就是行醫,大夫給病人查抄前線腺還用指頭捅菊花,還不是被捅的難堪,捅人的也難堪。
“你這病不受藥。”
李子安笑了笑:“我是銅礦的大夫,你男人是金瓜寨的,銅礦和金瓜寨是一家,我不要錢。”
李子放心中獵奇:“病不避醫,冇甚麼不能說的,你得奉告我病情,我才氣對症下藥。”
李子安感覺她這話有點不對,但又不好提示她。
李子安冇有說話,專注精力,一絲絲真氣出去,一絲絲真氣返來,他的大腦收到真氣的資訊反應,然後再腦海當中歸總成形。
大山躊躇了一下才說出來:“我跟你講了,你可彆說出去,我那男人是金瓜寨的寨主,愛麵子賽過愛他的命,死活不去病院,以是我才上山采藥。”
“有有有,繡花針行不可?”
李子安在蛋上找準結石的位置,謹慎翼翼的將繡花針刺了出來……
“小阿哥你彆走啊。”
李子安說道:“你躺到床上去,我給你查抄一下。”
“有。”喀乾打接龍從衣兜裡取出了一隻打火機,又把打火機遞給了李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