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興言直接把兩張照片舉在白朗麵前,讓他毫無籌辦,一睜眼就看到這兩個物件,捕獲他最本能的反應。
“小傷。哦對了,牙刷是……”
躊躇間,隻見成澈不曉得從那裡變出來一隻牙刷,從白朗伸開的嘴巴的裂縫處伸出來,直捅到白朗的喉嚨。
成澈笑著喝了一口祁興言送來的熱水,“我就說嘛,你如何會大早晨來送暖和。祁隊從不做無勤奮啊。”
“我每天兩點一線,分局的人和家裡的人當中,我能想到的懷疑人隻要他。”
祁興言衝主臥方向使了個眼色,潛台詞是他還是思疑張百達。
“我想給白朗看玩具車和電子錶的照片。”
如果普通狀況下的成澈,必然會同意把家中監控給祁興言再看一遍。
“哥,鬆開!”成澈伸手拍打白朗的後腦。但無濟於事。
一遍、兩遍、三遍,找不到一條可供清查的有效線索。
“而我們倆之間,18年前的聯絡,隻要白朗。”
成澈難堪聳肩,不再答覆。
“啊——”白朗吃痛,終究鬆口。
祁興言拷貝了婚紗店的統統監控,帶回分局。
“你思疑他盜取了你的指紋?”
白朗睡眼惺忪,乍看到麵前的照片不覺得意,剛想要推開祁興言的手,卻又俄然一驚。
能夠必定的是,敵手有備而來,氣力不容小覷,想要比及他暴露馬腳,怕不是短時候內的事。
“張百達如何樣?”
“是我不美意義。”成澈苦笑,“你的傷口不要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