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腦筋有病!”錢朵萊看著他這個模樣,黑線直冒,直接將手中的玫瑰花從車視窗砸在了江辰軒那張欠扁的臉上,她狠狠地瞪著他,“你活膩味了是吧?姐一大把年紀了,你也想調戲,姐嫌你太嫩了,你被踢出局了!現在我想做的,我想說的,我都乾了,你如果辭退我,我就告你騷擾!”
“喂!”江辰軒從車視窗探出腦袋,衝著漸行漸遠的錢朵萊囔囔。但是錢朵萊還是假裝冇聽到,大步朝前走。
錢朵萊抬開端,本來想給林雨一個白眼,但是不得不承認林雨說出了她的心聲,過了這麼久,她心中還是有那份期翼,即便藐小,卻足以在她無人曉得的內心存活很多個年初。
“是,我記得,但是那又如何呢?你本來就恨我不是嗎?七年前,因為我導致楚依依不孕以後,你就恨我不是嗎?你跟我結婚,不就是想抨擊我拆散了你們嗎?你讓我今後也不能生養,不就是對我挾恨在心嗎?你處心積慮與我在一起的七年不就是為了將我置於萬丈深淵,永久與幸運無緣嗎?既然你如此恨我,這一次,我還會在乎你會不會恨我嗎?”
江辰軒瞭然地聳了下肩,說:“上車。”
林雨將手機放回包包裡,拍了拍錢朵萊的肩膀,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我很等候你那無緣前夫看到玫瑰花後的反應哦。”
“是又如何?這跟程先生又有甚麼乾係呢?”
錢朵萊早上在公司收到玫瑰花的事,公關部早就傳開了,楚依依早就將這件事跟程言漠說了,她現在如果說程言漠無中生有,他必定又會說本身虛假。以是她還不如承認了,看他會有甚麼反應。
林雨男朋友戚安是酒吧裡的調酒師,早晨上班,白日根基上都是在出租屋裡歇息。戚安返來的時候,林雨早就已經睡著了,不過不管他再困,他老是會在林雨起床之前,將早餐籌辦好。
見錢朵萊不睬他,江辰軒也隻好坐直身子,看著腿上的玫瑰花,他涓滴不感覺活力,反而嘴角揚起笑容。他將玫瑰花放在副駕駛座上,戴上墨鏡,策動引擎,揚長而去。
錢朵萊彎下身子,透過車窗跟江辰軒平視,“如果我對你做了甚麼,你會公報私仇辭退我麼?”
“你――”
錢朵萊嗤笑一聲,“你都說了在公司樓劣等我我還驚奇甚麼?”
還冇等錢朵萊把話說完,林雨的身影就消逝在了門口。
“我記得我說過,你跟他在一起,我會恨你。”
“朵萊呀,戚安來公司接我了,我先走了。”林雨接完電話後,嘴角的笑容像盛開的花朵,這就是熱戀中的女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