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萊瞥見從一個男人從一輛玄色的麪包車前麵走了出來,右手上拿著一個球棒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左手,緩緩地朝她走過來。他逆光而立,乃至於錢朵萊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待到他走近一些,錢朵萊才認清他的麵龐,錢朵萊忍不住吃驚地瞪大雙眼看著他。
錢朵萊現在早已經感受不到右臉上的熾熱疼痛了,她隻感受本身的脖子將近被人硬生生地給擰斷了,身材的血液循環一下子就停止了事情,脖子以下的血液暢通不上來,脖子以上的血液又流不下去。
男人還是一下又一下用球棒敲打著他的左手,然後彎起嘴角,對錢朵萊暴露陰狠的笑容,“如何,這麼快就不熟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