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電話那端卻始終保持著沉默,程言漠迷惑地皺了下眉頭,全神灌輸地聽著那端的動靜,但是卻溫馨地非常。最後程言漠輕歎了口氣,然後淡淡道:“如果不便利就當我冇說。”
話筒裡傳來“嘟嘟”的聲音,卻始終無人接,他的另一手一邊敲擊著桌麵,一邊耐煩地等候著話筒裡傳出他熟諳的聲音。合法他籌辦掛電話的時候,電話卻接通了,還冇等對方出聲,程言漠就搶先一步說道:“我打電話來是想跟你談談這個週末你帶熙傑出去玩的事,如果便利,見個麵吧。”
說完,程言漠便決定掛電話,但是那端卻出聲了,出乎料想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不測之聲讓程言漠愣了幾秒鐘。
“你是程言漠?!”對方如是說著一句聽似疑問句,實在是必定句的話。
程言漠收起嘴角的笑意,臉上還是規複以往的平平,他說道:“如果你們要在一起,就請你記得讓她搬出公寓。跟前夫住在一起,你內心也應當不會好受吧。”
江辰軒愣愣看著掛斷的電話,他嘴巴伸開,話還冇出口,就被掛了電話。江辰軒挑了下眉,然後表情愉悅地笑了起來。他手指一下又一下摸著掉了紅漆,有些粗糙的手機,然後自言自語道:“你既然不珍惜,就把機遇讓給我好了。”
程言漠黑瞳轉了一眼,想起了昨晚他開車看到錢朵萊和一個年青男人擁抱的那一幕。他的語氣垂垂有了連他本身都冇有發明的冷,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是錢朵萊的小男友?”
還冇等對方再次說話,程言漠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應當?”程言漠嗤笑了一聲,嘴角濃濃的笑意,眼底卻一片清冷。
“你笑甚麼?”對方明顯是不解他俄然笑了的含義。
程言冷視野瞥了一眼電話上撥出去的號碼,然後才淡淡地問:“你是誰?錢朵萊人呢?”
他將錢朵萊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分開房間,走到客堂的白沙發上坐下,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一邊啃一邊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撥通一串號碼,待到那邊接通,江辰軒立即鎮靜地說:“哥,你現在偶然候嗎?我們好久冇參議了。有空出來玩玩唄!”
程言漠已經看著窗外快一個小時了,他的手指成心偶然地敲打著椅子扶手。墨黑通俗的眸子深不見底,神情一片淡然。腦海中還是免不了想起昨晚錢朵萊在他麵前抽泣的麵龐。
自從仳離後,他還是第一次見她哭,前次瞥見她哭,貌似還是很悠遠的事。他一向都記得那次她奮力地用雙手胡亂擦拭著臉上的淚水,然後她那雙仇恨的眼睛直視著他,有著對他說不出的恨意,她說:“程言漠,你記著,我錢朵萊最後一次為了你哭,今後我如果再在你麵前哭,我就是龜孫子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