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辰初微微點了點頭,走下了馬車。
唐允莘走著走著,忽的一道紅影與他擦肩而過,唐允莘手中搖著荷包子,腳步俄然一頓,轉過甚去迷惑地看著阿誰紅色的身影。
“喬二蜜斯如果想要曉得,鄙人也就不瞞了,那夜承源兄叫著鄙人出了太學,鄙人本覺得是要去書畫街,卻不想承源兄竟然帶著我到了炙蘭局,那但是天下最大的賭場啊!”唐允莘眯了眯眼,接著說道:“鄙人向來潔身自好,天然不肯,但那日,承源兄偏要鄙人留下來,我不得已才陪著承源兄,卻未曾想那天承源兄喝得爛醉,不但在炙蘭局欠下了一萬兩的賭債,還玷辱了炙蘭局當家的辣娘子部下的一個丫頭……幸而有鄙人為他扛下了統統的事情,費錢打通阿誰丫頭不要將事情說出來,更是替承源兄還上了賭債,二蜜斯是曉得的,一萬兩可不是個小數量啊,鄙人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積累的銀子全都付諸東流,到現在,但是連在太學的筆墨用度都付不上了,二蜜斯您看……”
“很驚奇。”廖辰初點了點頭:“爺很驚奇。”